[db:作者] 发表于 2025-10-13 19:19

何处是家?加沙三代人攒下的家业,被以色列炸碎!

被炸没的高楼群,加沙城“发际线”成了战争伤疤加沙停火协议生效那天,好多巴勒斯坦人背着包往家走。
但他们回的地儿,早就不是记忆里的样子了。
上个月以色列军队往加沙城发动地面攻势,一顿猛炸把好多高楼都给“削平”了。

那些楼里本来住着几百户人家,楼下还有商铺,现在放眼望去,城市天际线跟被啃了几口的饼干似的,全是大窟窿。
要说这些高楼,大多是三十年前以色列从加沙撤军后盖起来的。
那时候海外的加沙人陆续回家,本地年轻家庭也越来越多,住房需求“蹭蹭”涨,不光盖了楼,市区和海边还冒出不少新餐厅、咖啡馆。
本来这城市虽说被以色列封锁着,但好歹没被直接占领,高楼越长越高,看着也像有点盼头。

可以色列说这些楼是“合法军事目标”,理由是哈马斯在里头弄了“情报系统”“狙击阵地”,还设了“指挥中心”。
但你要问他们要具体证据,人家又不细说。
联合国就不一样了,直接指出除非是“绝对军事必要”,不然不能随便毁人家财产。
有个联合国委员会还拿这些被炸毁的楼当证据,说以色列在加沙犯了种族灭绝罪。

从9月初到现在,以军至少炸了14座10层以上的塔楼。
第一座倒霉的是穆什塔哈大厦,炸之前以军倒是通过社交媒体或者打电话通知了部分居民,让他们转告别人撤离。
但卫星图一拍,好家伙,不光楼没了,周边区域也全成了平地,跟被推土机碾过似的。
其实加沙战争爆发前两年,这地方人口密度就超过纽约了,65万人挤在18平方英里的地儿,跟下饺子似的。

战争前期以军把加沙东部街区推平了,最近又盯上了西边,14栋高楼就这么没了。
就说穆什塔哈大厦吧,以前可是地标,里头有餐厅、企业总部,还有居民住。
楼有14层,本来能俯瞰加沙最大的公园,那公园以前好多家庭去散步,男孩们在那儿踢球。
可大厦倒塌前,公园里全是帐篷,全是被轰炸逼得没地方去的人。

瓦砾堆里的老日子,那些炸不毁的生活碎片23岁的阿卜杜拉・扎赫兰现在在埃及开罗,可他老想起以前在加沙的事儿。
他家在穆什塔哈大厦一楼开了家食品店,每天早上六点就有人排队买鹰嘴豆泥和热乎的炸豆丸,斋月的时候更热闹,开斋饭前店里挤得转不开身。
现在人在国外,他总念叨,“一闭眼就想起楼里家人的笑声、工人们忙忙碌碌的样儿,还有顾客进进出出的情景,以前的日子多鲜活啊。”

35岁的阿卜杜拉・萨法迪,也有故事。
他在土耳其酒店业干了三年,攒了本事回老家开了家“浓缩咖啡”咖啡馆,开在12层的“鲁亚一号塔”里。
那时候自由撰稿人、白领们常来,一边喝咖啡一边敲电脑。
萨法迪说,有时候他在咖啡馆待的时间比在家陪家人都长。
后来以军说要炸楼,让大家撤离,他想着冲回去把咖啡机搬出来,结果刚靠近,整栋楼“轰”一下就成了废墟,他站在那儿都看傻了。

维萨姆・舒布拉格跟14层的“无名战士大厦”更有感情,他在11层长大,结婚后搬到12层,儿子艾哈迈德都在这儿出生。
“这哪儿是栋楼啊,这是我们家族的全部历史。”他说。
2023年12月,大厦顶三层被以军空袭炸没了,其中就有他的婚房。
他搬回楼下老家,收拾了半天,好不容易让房子有点人气,可上个月以军打过来,全家又不得不彻底离开。

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,“每面墙、每扇窗都记着事儿,有笑有泪,有我们一家人的成长,这就是个充满爱的家啊。”
加沙的记者们对阿尔盖法里大厦再熟悉不过了,好多媒体机构都在那儿。
这儿见证了他们刚入行时的生涩,也陪着他们报道了一次又一次冲突,累了直接睡地板都是常事。
摄像师哈桑・塞尔米以前在12层“Media24”上班,停电的时候他跟同事就爬楼梯,还比赛谁跑得快。

他最爱楼顶的视野,“冬天的时候,雨水顺着窗户往下流,那股寒意让人觉得自己是活着的,是属于这儿的。”
记者努尔・哈拉津也说,她在那儿有独立办公室和演播室,能看到整栋楼最好的风景。
“现在想想太心碎了,在加沙,你不光丢了家、丢了工作,还丢了奋斗十几年的地方,那栋楼就这么在眼前塌了。”
说实话,在加沙,这样的失去太普遍了。

楼能炸没,天际线能重塑,但记忆抹不掉。
那些在咖啡馆写东西的年轻人,在公寓里迎接新生命的家庭,在办公室看冬雨的记者,他们的故事和笑声早就刻进了城市的骨头里。
现在断壁残垣上,有个巴勒斯坦男孩望着远方,他看见的是破碎的家,但说不定,也是未来的开头呢。
联合国说以色列这行为可能构成种族灭绝,可以方一直强调是“自卫”。

现在停火了,加沙人要回家了,但重建哪儿那么容易?
以前建筑材料就靠以色列进口,现在封锁还在,物资缺得厉害。
不过你看,就像舒布拉格之前修缮被炸毁的婚房一样,只要人还在,记忆还在,这日子就总有重新开始的盼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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